第227章 祸水东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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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仁华面色威严，“聂三小姐，本官还没有开始审问你，请你保持沉默。”
聂如意心里堵，面上努力保持淡然，“小女也是担心大人误信谗言，一时情急，才会忍不住插话。”
唐仁华：“聂三小姐放心，本官，璟王，还有你父亲聂太傅均在此，多双眼睛盯着，多双耳朵听着，定不会冤枉了你。”
“臣女自然相信大人。”聂如意看似恭敬地低着头，实则大脑快运转，思索着开脱之词。
唐仁华看向两个杀手之中那个叫做雷煞的，“继续！”
雷煞看了眼脸上不辨喜怒的聂如意，开口道，“回大人，此次刺杀璟王府小殿下，是聂三小姐的意思，小的等人只是听命办事。”
“听命办事？你们属于哪个组织的杀手？聂如意是如何与你们江湖杀手结识的？你们又为何听从她的命令办事？”唐仁华询问。
“回大人，小的……唔……”
雷煞忽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他身旁的天逵也一样。
“来人！”唐仁华面色大变。
两个衙役上前，探了探两个杀手的鼻息，检查了一番。
“大人！断气了！是咬舌自尽！”
司璟墨和唐仁华的脸色瞬间难看。
之前为了防止这些杀手咬舌自尽，让人给他们下了药，让他们没有力气自尽。
后来因为他们招供了，也就没有继续下药，没想到……
大意了！
唐仁华犀利的目光盯着聂如意，“聂三小姐，这两个杀手说是听从你的命令办事，你怎么说？”
聂如意低着头，微阖的眉眼挡住了眸底的情绪，“大人，小女冤枉！
八月十六那天，小女也遇到了刺杀，身受重伤，至今没有找到凶手。
那种情况下，小女都自顾不暇了，怎么可能有精力让人刺杀璟王府小殿下？
再者，小女一个官家小姐，除了每月初十出门上香，基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有机会结识江湖杀手？
最重要的一点，刺杀璟王府小殿下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小女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该考虑家人，万没有胆量那么做！”
杀手没死聂如意都不打算承认，更遑论如今死无对证。
唐仁华沉着脸，“这两个杀手虽然死了，但他们死前录了口供，足以证明聂三小姐有莫大的嫌疑！”
“大人，那两个杀手浑身是伤，明显是用了重刑屈打成招，这样得来的供词有几分可信度？”
聂如意直视唐仁华。
唐仁华眼神一厉，“你这是在质疑本官？”
聂如意低下头，“小女不敢！”
“不敢就好！对于嘴硬顽固的罪犯，重刑逼供是必要手段！”
“小女不懂官府办案的程序手段，小女只知道自己着实冤枉！如今杀手已死，死无对证，仅凭死去杀手的一面之词就将小女定罪，难以服众！”聂如意说道。
唐仁华：“那本官问你，你在街上遭遇刺杀，救你的都是些什么人？”
聂如意心沉了沉，心里清楚，今日就算不被定罪，身上恐怕也会贴上嫌疑人的标签，弄不好还会被收押调查。
她若真的被关进大牢，恐怕就没有机会出来了。
司璟墨不会让她活着离开的。
聂如意脑子快运转，想到了什么，心里有了主意。
“回大人，救小女的其实是……是……”
唐仁华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眉头一皱，“说！”
“救小女的，其实是……是长公主的人。”
“什么？”唐仁华微怔，下意识看向司璟墨。
司璟墨犀利的眼神盯着聂如意，心里大概知道聂如意的意图，只是想不透，聂如意胆敢让长公主会背黑锅，就不担心谎言被戳穿吗？
“聂如意！长公主因为中秋宴之事被打了板子，八月十六那天，她正待在公主府养伤，如何有心思顾及你的安危？
又为何那么巧合的，在你遇刺的时候，长公主的人会及时出现？”
聂如意神色淡定，“回璟王，长公主的人能及时出现，确实是巧合。那些人只是路过，遇到了小女的随身护卫追命，巧合的与追命一起救了小女。”
她一字一句说得肯定，完全不似说谎。
唐仁华都快相信了。
司璟墨冷着脸，“需要本王让人请长公主过来当面对质吗？”
“可以！不过……”聂如意语气顿了下，坦然地直视司璟墨，“长公主应该不会承认，因为救下小女的那些人……见不得光。”
司璟墨眸色微暗，若是顺着聂如意的话问下去，牵扯了长公主，必然要做一番调查。
今日想要将聂如意收押，就没有充分理由了。
“聂如意涉嫌勾结杀手刺杀本王幼子，暂时收押，择日再审！”
“璟王！臣女冤枉！”聂如意无法再保持淡定，急声说道，“臣女没有让人刺杀小殿下，这一切都是长公主做的！
长公主中秋夜被打了板子，怀恨在心，于是派人刺杀小殿下。
之前霍瑜白在街上遇刺，也是长公主的人做的！”
简短的几句话，成功的将凶手指向司沁容。
唐仁华看着司璟墨，不敢出声了，涉及长公主，皇上又惯来纵容长公主，若真是长公主买凶杀人……
司璟墨眸色晦暗不明，冷硬的脸庞和紧抿的唇泄露了他的情绪，冷眸盯着聂如意，“你有何证据证明长公主买凶刺杀霍瑜白和本王的儿子？”
“不是买凶！那些本就是长公主的人！”
司璟墨拧眉，“本就是长公主的人？”
“是！无论是死士，还是杀手，都是长公主的人！”聂如意沉声说道。
之前霍瑜白遭遇刺杀，不是她做的，也不是孟允涵让人做的，她好奇，也就让人调查了一番。
不是盲目的调查，而是专调查那些跟霍瑜白有仇的。
这一查，就查到了司沁容身上。
司沁容手底下有死士，刺杀霍瑜白的正是死士。
当朝公主培养死士，按大胤朝的律法，这可是谋逆大罪。
这等罪，可比单纯的买凶刺杀璟王府小殿下严重得多。
司璟墨必然会调查。
主谋指向司沁容，官府应该就没有理由将她收押了。
她也是刚想起来这一点，幸亏之前让人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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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仁华面色威严，“聂三小姐，本官还没有开始审问你，请你保持沉默。”
聂如意心里堵，面上努力保持淡然，“小女也是担心大人误信谗言，一时情急，才会忍不住插话。”
唐仁华：“聂三小姐放心，本官，璟王，还有你父亲聂太傅均在此，多双眼睛盯着，多双耳朵听着，定不会冤枉了你。”
“臣女自然相信大人。”聂如意看似恭敬地低着头，实则大脑快运转，思索着开脱之词。
唐仁华看向两个杀手之中那个叫做雷煞的，“继续！”
雷煞看了眼脸上不辨喜怒的聂如意，开口道，“回大人，此次刺杀璟王府小殿下，是聂三小姐的意思，小的等人只是听命办事。”
“听命办事？你们属于哪个组织的杀手？聂如意是如何与你们江湖杀手结识的？你们又为何听从她的命令办事？”唐仁华询问。
“回大人，小的……唔……”
雷煞忽然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他身旁的天逵也一样。
“来人！”唐仁华面色大变。
两个衙役上前，探了探两个杀手的鼻息，检查了一番。
“大人！断气了！是咬舌自尽！”
司璟墨和唐仁华的脸色瞬间难看。
之前为了防止这些杀手咬舌自尽，让人给他们下了药，让他们没有力气自尽。
后来因为他们招供了，也就没有继续下药，没想到……
大意了！
唐仁华犀利的目光盯着聂如意，“聂三小姐，这两个杀手说是听从你的命令办事，你怎么说？”
聂如意低着头，微阖的眉眼挡住了眸底的情绪，“大人，小女冤枉！
八月十六那天，小女也遇到了刺杀，身受重伤，至今没有找到凶手。
那种情况下，小女都自顾不暇了，怎么可能有精力让人刺杀璟王府小殿下？
再者，小女一个官家小姐，除了每月初十出门上香，基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有机会结识江湖杀手？
最重要的一点，刺杀璟王府小殿下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小女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该考虑家人，万没有胆量那么做！”
杀手没死聂如意都不打算承认，更遑论如今死无对证。
唐仁华沉着脸，“这两个杀手虽然死了，但他们死前录了口供，足以证明聂三小姐有莫大的嫌疑！”
“大人，那两个杀手浑身是伤，明显是用了重刑屈打成招，这样得来的供词有几分可信度？”
聂如意直视唐仁华。
唐仁华眼神一厉，“你这是在质疑本官？”
聂如意低下头，“小女不敢！”
“不敢就好！对于嘴硬顽固的罪犯，重刑逼供是必要手段！”
“小女不懂官府办案的程序手段，小女只知道自己着实冤枉！如今杀手已死，死无对证，仅凭死去杀手的一面之词就将小女定罪，难以服众！”聂如意说道。
唐仁华：“那本官问你，你在街上遭遇刺杀，救你的都是些什么人？”
聂如意心沉了沉，心里清楚，今日就算不被定罪，身上恐怕也会贴上嫌疑人的标签，弄不好还会被收押调查。
她若真的被关进大牢，恐怕就没有机会出来了。
司璟墨不会让她活着离开的。
聂如意脑子快运转，想到了什么，心里有了主意。
“回大人，救小女的其实是……是……”
唐仁华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眉头一皱，“说！”
“救小女的，其实是……是长公主的人。”
“什么？”唐仁华微怔，下意识看向司璟墨。
司璟墨犀利的眼神盯着聂如意，心里大概知道聂如意的意图，只是想不透，聂如意胆敢让长公主会背黑锅，就不担心谎言被戳穿吗？
“聂如意！长公主因为中秋宴之事被打了板子，八月十六那天，她正待在公主府养伤，如何有心思顾及你的安危？
又为何那么巧合的，在你遇刺的时候，长公主的人会及时出现？”
聂如意神色淡定，“回璟王，长公主的人能及时出现，确实是巧合。那些人只是路过，遇到了小女的随身护卫追命，巧合的与追命一起救了小女。”
她一字一句说得肯定，完全不似说谎。
唐仁华都快相信了。
司璟墨冷着脸，“需要本王让人请长公主过来当面对质吗？”
“可以！不过……”聂如意语气顿了下，坦然地直视司璟墨，“长公主应该不会承认，因为救下小女的那些人……见不得光。”
司璟墨眸色微暗，若是顺着聂如意的话问下去，牵扯了长公主，必然要做一番调查。
今日想要将聂如意收押，就没有充分理由了。
“聂如意涉嫌勾结杀手刺杀本王幼子，暂时收押，择日再审！”
“璟王！臣女冤枉！”聂如意无法再保持淡定，急声说道，“臣女没有让人刺杀小殿下，这一切都是长公主做的！
长公主中秋夜被打了板子，怀恨在心，于是派人刺杀小殿下。
之前霍瑜白在街上遇刺，也是长公主的人做的！”
简短的几句话，成功的将凶手指向司沁容。
唐仁华看着司璟墨，不敢出声了，涉及长公主，皇上又惯来纵容长公主，若真是长公主买凶杀人……
司璟墨眸色晦暗不明，冷硬的脸庞和紧抿的唇泄露了他的情绪，冷眸盯着聂如意，“你有何证据证明长公主买凶刺杀霍瑜白和本王的儿子？”
“不是买凶！那些本就是长公主的人！”
司璟墨拧眉，“本就是长公主的人？”
“是！无论是死士，还是杀手，都是长公主的人！”聂如意沉声说道。
之前霍瑜白遭遇刺杀，不是她做的，也不是孟允涵让人做的，她好奇，也就让人调查了一番。
不是盲目的调查，而是专调查那些跟霍瑜白有仇的。
这一查，就查到了司沁容身上。
司沁容手底下有死士，刺杀霍瑜白的正是死士。
当朝公主培养死士，按大胤朝的律法，这可是谋逆大罪。
这等罪，可比单纯的买凶刺杀璟王府小殿下严重得多。
司璟墨必然会调查。
主谋指向司沁容，官府应该就没有理由将她收押了。
她也是刚想起来这一点，幸亏之前让人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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