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9 节 男人骨子里恶劣又幼稚的一面_闪婚不离:仇富的我被骗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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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9 节 男人骨子里恶劣又幼稚的一面

  「我没有对不起你任何事情。」唐初露不耐烦地打断他,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是你先犯的错,你可以为你犯下的错误请求原谅,也可以去赎罪,但你也仅仅只是能换来我的原谅而已,感情一旦被消磨就不可能有再回来的可能,就算我现在原谅了你,能够把你当做陌生人看待,可以和你心平气和地说话,我也不可能再对你产生男女之间的感情。」

  唐初露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冰冷得如同这夜风一样,「裴朔年,是你先糟践我的感情,你没有资格要求我还记得以前的事,也没有资格让我一直等着你,更加没有资格求我和你在一起,甚至是爱上你,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

  ……感情的事情强求不来。

  强求不来。

  裴朔年回去的时候,脑子里面满满都是这几个字,在他的脑海里面一直回响,怎么都无法甩掉。

  他怎么没有尝试过重新开始?他尝试过,但是没有用,感情的事情怎么就强求不来?他一开始对唐初露也没有那么深的感情,甚至是有些厌烦她的缠人,她虽然做事分寸很好。。的在他身边,像个猎人锁定猎物一样,但是少女情窦初开时的视线让他避无可避,就算她没有打扰到他,但也让他感觉到了困扰,他一开始明明也是排斥她的,但是她后来让他喜欢上了她,她怎么能说感情不能强求?是她慢慢融化他的心,为什么现在她又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她说要重新开始就重新开始了,为什么不给他一个追求她的机会?

  裴朔年陷入了死胡同,怎么走也走不出来。

  ……

  唐初露住的这栋小区临近河边,晚上的时候非常静谧,能够听到河水簌簌的声音。

  陆寒时在楼下站了很久,地上已经是一地的烟头,一直都没有离开,看着那双窗户亮着的昏黄灯光,视线很久都没有移开。

  刚才唐初露对裴朔年说的那番话他也听到了,她说的那句感情勉强不来也一直在他耳边回响,勉强不来,到底什么才叫做勉强?

  他等了她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等了一个她单身的机会,要因为她身边的那个小女孩放弃,还是要因为她的冷淡而放弃?

  陆寒时的思绪很乱。

  抽完最后一根烟,他吐出一口烟雾在夜光下,人的身形显得有几分清冷,周身的气场很沉,有种生人勿近的冷淡。

  如果决定要大刀阔斧地去追求唐初露,首先就要扫清自己这边的障碍,陆寒时没有任何犹豫地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那边一刚接通他就开门见山道:「我喜欢一个女人,我要娶她。」

  「……但她有孩子,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你们可以不把她当孙女看,但我要她做我的女儿。」

  说完他就直接挂了电话,顺便将电话卡也拔掉,掰断扔在一旁的垃圾桶里,吐出一口气,突然像是卸下了浑身的重担一样。

  也不去管电话那头的人会怎么想,怎么反应。

  他突然就觉得之前的那些纠结显得十分没有必要,就算是跟别人有了孩子又怎么样?唐初露就是唐初露,唐初露永远都只有一个,她不会因为有了孩子就不是她。

  他兴许依然不太能够接受别人的孩子,但他不愿意再错过她。

  柳茹笙从陆家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陪着邵郎参加柳家内部的一个家族会议。

  这几年他们家分崩离析的厉害,原本团结一致的家族,就因为她之前闹出的那个丑闻,几个叔叔伯伯之间开始内讧,她的父亲在家排行老二,原本他们家的大伯才是真正的掌权人,但因为他们大伯很早就去世,所以才轮到他父亲头上,百年的基业,只要不是傻子,不犯大错,就能够很好地经营下去,更何况她的父亲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本来已经大局已定,只是没想到前几年的变数让那些人有了新的想法。

  原本以为柳茹笙会真的跟陆寒时结婚,那么柳家老二的地位自然是无可撼动,但如今她跟邵郎在一起,邵郎虽然也是北城的豪门公子,但比起陆寒时来基本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根本不能比较。

  他们虽然说是亲人,但是在利益面前也就是一群分赃的动物罢了,一个个以老二家可能没有办法胜任掌权的位置为名想要瓜分他们的权利,柳茹笙自然是不能够让这种事情发生。

  可她这些年都在追求所谓的艺术,在家族斗争和商业方面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能力和头脑,如果当初能够跟陆寒时结婚的话,这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陆寒时如今已经在陆家如鱼得水,他本身就是独子,又有天才一样的头脑和手段,陆家的人几乎都捧着他,而她却只能够求助于邵郎。

  邵郎的商业头脑仅限于在顺境之中,如果没有人替他保驾护航的话,也成不了什么大事,柳茹笙又需要依赖他,但是又看不起他,两个人的矛盾在相处中日益加深,谁看谁都不顺眼,只是邵郎好歹也为了柳家的资源忍她几分,不过每一次看到他们两个的那个孩子时,他都忍不住想要发火。

  他每次对那个黑人小孩不耐烦的时候,柳茹笙会更加不耐烦,邵郎只是把他当做一个事不关己的小孩,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而柳茹笙却是把那个小孩当做仇人,轻则辱骂,重则虐打,动不动就把他关在小黑屋里,不许他出来,也不给他饭吃,不给他水喝。

  小孩很小的时候就有些自卑内向,不肯跟人说话,再加上他跟旁人不一样的肤色,越发没有人理会他,他就像一个豪门里面的边缘人物一样,只有需要他的时候才会让他出现,他不像是一个孩子,像是一个被误带到这个人间的孽种,在柳茹笙的眼里,他就是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错误。

  而每次邵郎对那个小孩有些不耐烦的时候,见到柳茹笙对他的态度,那种烦躁的感觉也会变成同情和可怜。

  谁也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如果有的选择的话,谁愿意做一个万人唾弃的人?一出生就被所有的人讨厌,恨不得他从来没有出生过。

  ……

  好不容易开完这场会,邵郎有些心力交瘁,回到家里扯开领带,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养神。

  柳茹笙从一到家之后就有些神神叨叨,拿着手机走来走去,「他竟然又要跟别人谈恋爱了,他竟然又有喜欢的人!」

  她嘴里碎碎念着什么,邵郎有些听不下去,烦躁地打断她,「你到底要说什么?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在那边啰里八嗦的做什么!」

  柳茹笙一听到他这么对自己,脸上立刻就垮了下来,「你有什么好不耐烦的?吃软饭的男人!端起碗的时候吃得那么香,放下碗就骂人,怎么你们窝囊废都流行软饭硬吃?」

  她话说得有些难听,邵郎突然有些忍不了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掐着她的肩膀将她往旁边一甩——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吃软饭?行,就算是我吃了你的软饭,这几年我丢的脸还不够多吗?我给你们家处理的烂摊子还不够多?各取所需的事情,别把你们说的那么高贵,要不是我的话,你柳茹笙现在早就成了过街的老鼠,少在这里对我颐指气使!」

  柳茹笙被他一下子就甩到了地板上,膝盖都被撞击发出砰地一声,顿时就红了眼眶,疼得眼泪都出来。

  她浑身哆嗦着,有些仇恨地看着他,「你敢这么对我!你们一个一个地都这么对我,总有一天你们会有报应的!」

  她把手里的手机猛地摔在地上,屏幕四分五裂飞溅到邵郎身上,他看着地上的柳茹笙,无比嫌弃地后退几步,「疯子,你看看你都疯成什么样了!」

  柳茹笙忽然间笑了几声,却是答非所问地喊道:「你知道吗?他又喜欢了一个女人,他还要娶她,他不是最喜欢唐初露的吗?怎么唐初露还没死几年,他就又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这不是很正常?难道你还指望他喜欢你这样一个疯婆子?」

  邵郎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现在多看她一眼都觉得烦躁,一点都没有以前欣赏她的感觉,再漂亮也像再看一堆腐烂的花。

  只是听着柳茹笙刚才的话,他嘴上那么说,心里面也是有些诧异的,他以为按照陆寒时对唐初露的深情程度,也许下半辈子就孤独终老了,就算是陆家逼着他再找一个,也不可能这么快。

  但柳茹笙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诧异,「你知道吗?他找的那个女人还是个有孩子的孩子,都三岁了,是个女孩!」

  柳茹笙摇了摇头,空洞地看着地板,「陆家的消息传过来的时候我还有些不敢相信,他当时嫌弃我生了别人的孩子,如今立刻就找了一个带孩子的女人,你说他是不是成心的?诚心不想让我好过?」

  说着说着,柳茹笙忽然眼睛一亮,「他是不是在报复我?是不是在用这件事情打击我,想要让我痛苦?」

  她脸上挂着一抹满足的笑容,「我就知道他还放不下我,他心里恨着我呢,就跟他之前跟唐初露在一起一样是想气我,他现在要找一个有孩子的女人,不就是为了给我看吗?」

  柳茹笙说着说着,又叹了口气,「你说他为什么总是这么骄傲呢?为什么就不肯原谅我一次呢?总是想尽办法来气我……」

  邵郎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他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说,只咬牙挤出四个字,「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

  柳茹笙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只一个劲地想着陆寒时的事情,想他到底又爱上了哪个女人,到底是谁能够取代唐初露的位置?

  为什么他总是喜欢一些不如她的女人?

  他以为这样就能羞辱到她吗?

  她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情绪,脑子里面都在想那个女人到底是谁,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是何方神圣,她多大了,带的孩子多大了,是在哪里工作,家世如何,脑子里面全部都是这些信息,没有注意到一旁的邵郎早就因为已经忍受不住她,拿着外套就离开了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在那里,有些偏执地想那些问题。

  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那个女人……

  她一定要去会会那个女人!看看她到底是哪里把陆寒时给迷住了!

  ……

  唐初露有些人受不了每天出门的时候都会有两个人跟着她,虽然那天之后裴朔年和陆寒时两个人都收敛了不少,没有正面打扰她,但这种无形的压力还是让她觉得很不自在,就好像有两个人随时盯着她们母女俩一样,而且……对于唐甜甜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能够隐瞒多久,况且这一次她觉得陆寒时的状态也有些不对,总觉得背后还有很多事情她没有发觉,但他不想去找那些真相,她如今只想带着唐甜甜躲得远远的。

  她已经跟莫归暝那边联系也好,再过一段时间就直接回到北城,莫归暝如今处理好了祁妙的事情,生活的重心都围绕着许清嘉,自然也是有时间和空间能够帮她们母女两人挡一挡,总比她一个人在这边随时随地都能被裴朔年和陆寒时两个人找到要好。

  这一天她把唐甜甜送到托儿所之后,直接去之前合作的那个网剧公司将剩下的稿子全部都赶了出来,主题曲已经订好,剩下的编曲润色只要交给专业人士就行,最后去录音棚演唱一遍,如果没有多大的问题的话,应该就能够通过完成这个工作之后,她就直接回到海城,先安定下来,如果到时候这两个人还是像现在这样打扰她的生活的话,她只能够向莫归暝求助,用法律的手段来解决这件事情,她就不信就算裴朔年现在已经爬上顶层的位置、已经完全有资格能够和向莫归暝进行谈判,但在国内那样的环境下,她不信他能够一手遮天。

  陆寒时就更不用说,他虽然现在看上去像是个公司的老板,还是他们网剧的投资方,但是她在网上都搜不到他的消息,他应该过得也很不错,毕竟他能力那么强,但至少肯定比不上莫归暝。

  她现在才发觉原来自己以前学的那些东西还是有用的,毕竟医术在身,她当时又花了那么大力气才把莫归暝的老婆孩子给救回来,自己也冒了那么大的风险,否则她还真不好意思让莫归暝去帮那么多忙。

  唐初露突然想起以前做医生的日子,心里就有些惆怅,她有音乐天赋和音乐才能,但是她从小跟父亲一起长大,做医生一直是她的一个信仰,因为之前出的那些事情,她在业内的名声变得有些微妙,也许这辈子她都没有办法再拿起手术刀……

  ……

  莫归暝的效率一向很高,得知了唐初露的诉求之后就已经把这方面的事情都安排好。

  他站在客厅,一手拿着奶瓶另一只手去试温度,给妹妹调奶粉。

  本来妹妹都已经三岁多了,按道理来说是要断奶的,可根本就断不了,每次一哭他们两个人就忍不住心软。

  哥哥早就已经断奶,一岁左右就能够开始吃辅食,到现在还不吵不闹,特别乖,可能是因为妹妹天生体弱多病的原因,他们两个人对妹妹的注意力要更多一些,人心不是称,是人就会不可避免的有些偏心和偏爱,但他和许清嘉都已经尽量让他们对兄妹两个的爱都一样多。

  尽管会多照顾妹妹一些,但也不会忽略哥哥的感受,对待他们两个人的方式是平等的,不会让哥哥觉得被冷落,甚至是被忽视,也会跟他们一起照顾妹妹。

  在这一方面莫归暝基本上都是跟许清嘉学的,她在带孩子这一方面似乎很有天赋,原本他以为一个连初中都没有上过的女人不会有太大的能力,即便是带孩子也肯定是一些不科学的老方法一样,于是便请了几个高学历的育婴专家这方面的专业人士,但他没有想到的是许清嘉汲取新知识也很快,每一次都学得很认真,常常半夜的时候都看到她爬起来在看视频做笔记,遇到不同的问题也会一直问那些老师和专家,也能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学生。

  在这方面她做的远远要比他做得好,以至于他跟哥哥的关系有时候莫名不亲近时,也是她在从中作调和,即便她自己很排斥他,但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让两个孩子跟他疏远,而是一直做着父亲和兄妹之间的粘合剂。

  越是跟她相处,莫归暝就越是发现她身上一些她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的地方。

  她虽然善良到甚至软弱的地步,有时候也有一定的懦弱,但很多时候,她都是一个不会被轻易击败的人,她身上有一股他看不到的韧劲,你看不到她有什么力量,也不觉得她是一个坚强的人,但你就是能够看到她一点一点地把事情给做好。

  她也许是一个笨学生,但却在一点一点变得更好。

  客厅那头传了一阵轻柔的脚步声,随即是许清嘉清亮的声音,带着一丝责备,「哪有你这样泡奶粉的?」

  莫归暝听到她的声音回过神来,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穿着睡衣朝自己走了过来,然后接过她手里的奶瓶,看了他一眼,「你刚才怎么走神了?」

  她有一丝好奇,很少看到莫归暝走神的样子。

  这个男人有很强的执行力以及可怕的精神控制力,她几乎就没有见到过她分神的模样,所以有些好奇随便问了一句。

  莫归暝听到她的话,恢复了往常的神色,扫了她一眼,看到她的胸口,随口道:「在家里为什么还要穿?不会不舒服?」

  许清嘉泡奶粉的手一顿,随即放下奶瓶,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胸口,「你乱看什么?」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气。

  莫归暝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她现在为什么那么容易发脾气,「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

  他并不是一个注重细节的人,关于以前的婚姻也有很多小事情,他是不记得的,甚至也没放在心上,可他却记得一件事,那就是许清嘉在家里面是不穿那东西的。

  至于他是怎么发现的,是因为这段时间他过来探望孩子的时候,发现她每一次虽然都穿着睡衣,但里面也都裹得严严实实,一看就知道是穿了。

  他觉得莫名有些好笑,他知道许清嘉是故意要跟他发出一条界线,但是又不想做出一副好像很在意他的样子,每一次都要换上衣服,整整齐齐地去看他。

  她想做出随意的模样,好像不在意他一样,穿着睡衣就能够跟他相处在同一个空间,但是又不愿意太过随意。

  莫归暝轻笑了一声,抬起手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下,觉得她老实得可爱。

  许清嘉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觉得莫名其妙,打开他的手,看了他一眼之后就直接转身离开。

  她进了儿童房将门关上,莫归暝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笑容也逐渐消失,抬起手揉了揉眉心,转身走到了阳台上吹吹风。

  戒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但有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做出要抽烟的动作,过来看孩子的时候他几乎都不怎么看手机,倒是今天一条接着一条的消息响起来,几乎都来自于同一个人。

  才安静了一会,那头又响了一声,他拿起来一看是一条陌生的短信,来自于一个陌生号码,但从短信里面说话的语气,他便猜出来那头的人是谁,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随手将手机扔在一旁,没有去管它。

  许清嘉给孩子喂完奶之后,把妹妹给哄睡着就走了出来,问莫归暝今天什么时候走。

  见他站在阳台那边,手机不停地响着,便走过去看了一眼,刚想提醒他,有人给他发消息,她以为是生意上的事情就没有看,但又怕是什么要紧,就拿着手机想要去递给他。

  弯腰的那一瞬间,她看到屏幕上自动跳出来的一条短信界面,一下子就顿住了——

  许清嘉挑了挑眉,也一下子就看出了这发短信的人是谁。

  看来祁妙给他戴绿帽子的这件事情对莫归暝打击真的很大,不但拉黑了她还能够狠下心来不跟她见面,反正她是不会相信莫归暝是真的喜欢她才想要跟她复婚的,他顶多就是在祁妙那里受了挫折,所以才来她这里找安慰。

  她已经想通了,也许以前她还会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但有了孩子之后,她忽然就发觉这些事情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莫归暝想怎么样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也抵抗不了,也没有办法左右他的决定,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不必要因为这个男人而患得患失。

  想通了这些之后,她一下子就轻松了不少,拿着手机走到阳台递给了他,「刚才手机一直在响,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莫归暝借过手机,看了她一眼,视线扫过屏幕上随即变得有些复杂,「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许清嘉不想多此一举,摇了摇头说:「什么都没看到,是不是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找你,要不你还是先去忙?」

  莫归暝看着她,语气有些不满,「你就这么想赶我走?」

  他上前一步会将她抵在身后的玻璃门上,「我才刚来多久你就赶我走?」

  「你刚才不都是已经跟哥哥妹妹玩了好一会了吗?再说了你看孩子的频率挺高的,他们也不可能忘记了你,你要是还有时间和精力的话,还是尽量去把公司上的事情处理了吧,老是在我这浪费时间也不好。」

  她话音刚落,莫归暝就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语气里面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你在管我?」

  许清嘉没有说话,皱了一下眉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里面却在想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的……

  她不想说什么了,摇了摇头对他说:「我不想管你,也没时间管你,你先走吧,我等会还有事情要做,你一直在这里会耽误我。」

  莫归暝还从来没有被人赶过,海城多的是人希望跟他合作,还从来没有人直接让他走,说他耽误了她的时间。

  他看着面前的许清嘉一双眼睛清澈干净,面对他时没有了原来的讨好和隐藏的爱慕,也没有了后来的失望和灰心丧气,如今就是很平淡地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忽然让他有些不爽他,又重新捧着她的脸,许清嘉注意到他的动作,又以为他会像之前那样亲她,连忙躲开。

  莫归暝像是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轻笑一声,另外一只胳膊撑在她身侧,许清嘉就直接撞进了他的臂弯里。

  他顺势搂着她的腰,将她抱进怀中,低头在她的头上亲了一口,「好了,不逗你了,我去处理一些事情,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去那种危险的地方。」

  许清嘉没想到他现在能够变得这么无赖,前前后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男人骨子里面竟然有这么恶劣又幼稚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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