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关东决赛3
赛前握手阶段,
“好久不见了，贞治。”柳面色平淡地握住了乾伸出的手。
“的确是很久了啊，已经四年两个月又十五天了，莲二。”乾用力地回握后，一触及分地松开了手。
“自从那场未完的比赛之后，我就日日夜夜渴望着，和你再次交手。”
场上柳和乾交谈的声音并不算轻,听到了他们对话的切原一脸震惊地回头，“那个家伙是变态吗！”
套着大道寺壳子的幸村,难得地点头附和道,“的确有点像啊。”
仁王头顶着外套躲在后排,探头道：“他估计是对参谋‘爱’得深沉吧,puri~”
“单打三，立海大-柳VS青学-乾，比赛开始。”
“真没想到啊,会以这种方式，重新见证当年这对在国小时扬名的双打，再次站上同一赛场。”网球月刊的记者井上,面色复杂地看向场内的比赛。
“诶？国小时的双打？”才工作没两年的助手芝好奇地问道,“井上前辈,你是说柳和乾吗？”
“没错。真不知道他们现在,各自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情呢？”
场上的比赛并不如知情者们想象的那样。
柳和乾并没有流露出久别重逢后的温情,反而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气。
“莲二,和你分别之后,我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呢。”乾大臂挥击出的网球，带着扩散的气波呼啸而去。
“嘭！”
“15-0，乾领先。”
“出现了！是乾学长的飞瀑泻地！”青学的几个一年生喊道。
“的确很有趣呢。”柳没有回头，‘和善’地发问道，“贞治，下一球，你还能更快吗？”
“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乾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黄绿色的网球被高高抛起，乾的拍子在他精心计算的角度下，与球猛地相撞。
球带着叠影，向柳的半场飞驰而去。
“莲二，这一球你接不住的可能——是%。”乾自信地开口。
“啊，姑且算你的数据是正确的好了。”柳也勾起了唇角。
“但这——不是还有%的可能吗！”
话音还未落下，柳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球的落点。从地面弹起的球，刚好撞上了柳等候在那的拍子。
网球擦着乾措手不及的拍子，狠狠砸到了他的半场。
“15-15。”
“怎，怎么会。”乾镜片后的瞳孔陡然紧缩。
刚刚那里明明没有人的！以莲二网前移动的速度，不应该……
“贞治，把目光放长远一点啊。四年来，我总不可能还一直在原地踏步吧。”
柳看着震惊的发小，心情颇好地继续开口道，“换句话来说，就是——你的数据都已经过时了。”
……
“哇哦，柳的话真是不留情面呢。”丸井搭着桑原的肩膀，看热闹道，“毕竟可是前任搭档？”
听到了这番话的金发少年环抱着臂，后靠在椅背上，开口道：“可动作里明明就流露着旧情呢……柳前辈。”
想起了此现在自己身份的幸村，加上了后面的敬称。
“阿泽，真犀利哟~”仁王挑了挑眉。
仁王：嗯，赤也像真田，难不成……阿泽像幸村？怎么没有人像我呢，piyo~
场上的比分，一路以柳领先上涨着
连输两局，颓势已显的乾，在一片立海大拉拉队的欢呼中，突然抬起了头。
他的眼镜反射出一道明亮的光，“莲二，你真正的数据，我已经收集完毕了。”
“这球得分的概率是——100%。”
仿佛在映衬乾的话般，救球不及的柳，看着网球划过自己的视线，砸向了右边的空挡处。
“好极了，就都用数据网球来堂堂正正决胜负吧！”菊丸一把扑在了越前身上高兴道。
“前辈，你很重诶。”帽子都被扑歪了的越前不满地抗议道。
……
医院里，
没有娱乐设施，又对幸村放在床边的画集不感兴趣的大道寺，只好无奈地翻看起了属于国三的课本。
真是的，部长为什么不放一个收音机在医院啊。这样他现在就可以听关东决赛的比赛转播了，而不是在这里……
大道寺盯着面前摊开的化学课本，无聊地叹了口气。
“幸村君，别忘了吃药。”护士敲了敲门，探头进来，“主治医生昨天早上和你说过的吧，手术前两小时要吃一片的那个。”
正说着注意事项，她忽然看见了大道寺面前的课本，了然道：“好了，不打扰你学习了。”
交代完事情的护士贴心地带上门，离开了病房，留下了满头雾水的大道寺。
坐在病床上的大道寺：什么？哪个？护士小姐你把话说完再走啊！
因为手术要八小时禁食的大道寺，委屈巴巴地顶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愤愤地按着手机按键。
……
“滋滋——”手机在幸村的口袋里震了两下。
金发少年看了一眼场上已经打到“4：4”的比赛，低头掏出手机，看到了一条新短信——
“部长，手术前两小时要吃的是哪个药啊？”
记忆力优良的幸村迅速回忆了起来，他即刻编辑短信发了过去——
“左边第二瓶，就是体积最小的那瓶。”
幸村继续打字，第二条短信还没发过去，大道寺的接连两条回复就来了——
“好，我明白了。”
“部长，放心啦，我这里一切OK的。”
真是的……
被猜中心思的幸村，无奈地删去了第二条还未发出去的问候，合上了翻盖手机。
但眼尖的切原还是一眼瞄到了发信人——“幸村部长”。
他毫不思考地发问道：“阿泽，刚刚是幸村部长的消息吗？他是有说什么吗！”
“幸村”二字甫一出场，就吸引了休息区内所有正选的目光。
“幸村的消息？”红发的丸井探过了脑袋。
连指导席上的真田都转过了半边的头。
万众瞩目的真·幸村面不改色。
他看着场上糟糕的僵持比分，和背对着他们，似乎正竖起耳朵偷听着的柳，微笑道：“是啊。”
幸村毫无负担地撒谎道：“幸村部长问我打到第几场比赛了。”
“还有……比分是多少。”
果真在偷听的柳忍不住一激灵，准备放水的一个球被大力打到了乾那边的底线。
“30-15。”
“抱歉，贞治。我可不能继续陪你把比赛‘复制’下去了。”柳的身后似乎燃起了斗志。
“复制比赛？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看台上的堀尾不解地反问道。
没人明白，但柳很快再次开口：“贞治，你是想把比分，用相同的招数顺序，恢复到我们当初的那场比赛吧。”
“5：4？”
“虽然很想陪你玩下去，但恐怕不能是今天了呢。”
闭着眼睛的少年微微一笑，一记空蝉获得了这局的胜利。
“5：4，柳领先。”
虽然打到了预期的分数，却完全不是以自己计算好的方式。
乾低沉的声音不由得带着些不满，“莲二，你这话说得太早了吧。”
“数据是不会骗人的。”
“你的一切可能性，都清清楚楚映衬在我的眼里啊。”
“那就试试看吧。”柳倒没有辩解，他高高地抛起了网球，带着肌肉线条的手臂划过一道弧线，“砰”得将网球击出。
速度和力量都翻了倍的网球，擦着乾的耳边，砸到了他身后的空处。
脸颊处仍能感觉到网球带来的余风，乾这才真正不可思议地开口道：“不可能，你今年出场的比赛我都研究过了，再加上刚刚的数据……怎么可能！”
“数据的确是不会骗人的。”柳重复了乾的一句话，“但前提是——”
“需要真正的数据啊。”
“你猜猜看，县大赛上的我，和现在的我，分别带着多少负重呢？”
……
被自己的数据和放开了手的柳相继‘击倒’，乾很快就尝到了败北的滋味。
“单打三，6：4，由立海大-柳获胜。”
青学休息区的气氛一片寂静和惨淡。
“抱歉了大家。”乾失落地低下了头，“我没能挽回局面。”
“阿乾，不怪你啦，如果我和大石赢了的话，也不会……”感性的菊丸忍不住擦了擦眼睛。
大石拍着扑到自己怀里的菊丸安抚道，“英二……”
“关东没有拿到冠军，我们就争取全国的时候拿啊！”桃城鼓舞气氛道。
“对嘛，前辈们不会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吧？”带着帽子的越前认真开口，“接下来还有两场比赛呢，前辈们打起精神来啊。”
因为决赛要打满五场的关系，单打二的不二已经拿上了拍子，“越前说得对，总不能我们一场都不赢呐。”
相比与青学悲伤的气氛，提前锁定胜局的立海大，就欢快得多了。
“哈！接下来就到了我切原赤也，大展身手的时候了。”切原得意洋洋地插起了腰，“最多只要十五分钟，我就能击溃不二。”
“嗯，再留出二十分钟，给阿泽解决那个小矮子。然后我们就能一起提前赶去医院了！”
“部长一定已经满心期待地等着我们去医院了！”
幸村：并没有，谢谢。
赛前握手，
“没了手冢的青学，果然不行嘛。”切原一脸挑衅地打量了一番青学的众人，又转过头看向不二，“不知道你的实力，和伤了肩膀的手冢，能不能画上等号呢？”
“是吗？”不二的语气很冷淡。
因为青学输了，切原又提起还在德国养伤的手冢，被触犯了逆鳞的不二也出声回呛道：“说起来，我更期待的对手可不是你啊。”
“你们立海大的大道寺君，才是我真正想遇上的对手呢。”
“切原君你的话，应该还是不如大道寺君的吧。”
“什么！你这个家伙！”轻而易举被挑起怒气的切原，隐隐有精神力开始外窜，“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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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了，贞治。”柳面色平淡地握住了乾伸出的手。
“的确是很久了啊，已经四年两个月又十五天了，莲二。”乾用力地回握后，一触及分地松开了手。
“自从那场未完的比赛之后，我就日日夜夜渴望着，和你再次交手。”
场上柳和乾交谈的声音并不算轻,听到了他们对话的切原一脸震惊地回头，“那个家伙是变态吗！”
套着大道寺壳子的幸村,难得地点头附和道,“的确有点像啊。”
仁王头顶着外套躲在后排,探头道：“他估计是对参谋‘爱’得深沉吧,puri~”
“单打三，立海大-柳VS青学-乾，比赛开始。”
“真没想到啊,会以这种方式，重新见证当年这对在国小时扬名的双打，再次站上同一赛场。”网球月刊的记者井上,面色复杂地看向场内的比赛。
“诶？国小时的双打？”才工作没两年的助手芝好奇地问道,“井上前辈,你是说柳和乾吗？”
“没错。真不知道他们现在,各自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情呢？”
场上的比赛并不如知情者们想象的那样。
柳和乾并没有流露出久别重逢后的温情,反而充满了剑拔弩张的□□气。
“莲二,和你分别之后,我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呢。”乾大臂挥击出的网球，带着扩散的气波呼啸而去。
“嘭！”
“15-0，乾领先。”
“出现了！是乾学长的飞瀑泻地！”青学的几个一年生喊道。
“的确很有趣呢。”柳没有回头，‘和善’地发问道，“贞治，下一球，你还能更快吗？”
“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吗？”乾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黄绿色的网球被高高抛起，乾的拍子在他精心计算的角度下，与球猛地相撞。
球带着叠影，向柳的半场飞驰而去。
“莲二，这一球你接不住的可能——是%。”乾自信地开口。
“啊，姑且算你的数据是正确的好了。”柳也勾起了唇角。
“但这——不是还有%的可能吗！”
话音还未落下，柳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球的落点。从地面弹起的球，刚好撞上了柳等候在那的拍子。
网球擦着乾措手不及的拍子，狠狠砸到了他的半场。
“15-15。”
“怎，怎么会。”乾镜片后的瞳孔陡然紧缩。
刚刚那里明明没有人的！以莲二网前移动的速度，不应该……
“贞治，把目光放长远一点啊。四年来，我总不可能还一直在原地踏步吧。”
柳看着震惊的发小，心情颇好地继续开口道，“换句话来说，就是——你的数据都已经过时了。”
……
“哇哦，柳的话真是不留情面呢。”丸井搭着桑原的肩膀，看热闹道，“毕竟可是前任搭档？”
听到了这番话的金发少年环抱着臂，后靠在椅背上，开口道：“可动作里明明就流露着旧情呢……柳前辈。”
想起了此现在自己身份的幸村，加上了后面的敬称。
“阿泽，真犀利哟~”仁王挑了挑眉。
仁王：嗯，赤也像真田，难不成……阿泽像幸村？怎么没有人像我呢，piyo~
场上的比分，一路以柳领先上涨着
连输两局，颓势已显的乾，在一片立海大拉拉队的欢呼中，突然抬起了头。
他的眼镜反射出一道明亮的光，“莲二，你真正的数据，我已经收集完毕了。”
“这球得分的概率是——100%。”
仿佛在映衬乾的话般，救球不及的柳，看着网球划过自己的视线，砸向了右边的空挡处。
“好极了，就都用数据网球来堂堂正正决胜负吧！”菊丸一把扑在了越前身上高兴道。
“前辈，你很重诶。”帽子都被扑歪了的越前不满地抗议道。
……
医院里，
没有娱乐设施，又对幸村放在床边的画集不感兴趣的大道寺，只好无奈地翻看起了属于国三的课本。
真是的，部长为什么不放一个收音机在医院啊。这样他现在就可以听关东决赛的比赛转播了，而不是在这里……
大道寺盯着面前摊开的化学课本，无聊地叹了口气。
“幸村君，别忘了吃药。”护士敲了敲门，探头进来，“主治医生昨天早上和你说过的吧，手术前两小时要吃一片的那个。”
正说着注意事项，她忽然看见了大道寺面前的课本，了然道：“好了，不打扰你学习了。”
交代完事情的护士贴心地带上门，离开了病房，留下了满头雾水的大道寺。
坐在病床上的大道寺：什么？哪个？护士小姐你把话说完再走啊！
因为手术要八小时禁食的大道寺，委屈巴巴地顶着咕噜咕噜叫的肚子，愤愤地按着手机按键。
……
“滋滋——”手机在幸村的口袋里震了两下。
金发少年看了一眼场上已经打到“4：4”的比赛，低头掏出手机，看到了一条新短信——
“部长，手术前两小时要吃的是哪个药啊？”
记忆力优良的幸村迅速回忆了起来，他即刻编辑短信发了过去——
“左边第二瓶，就是体积最小的那瓶。”
幸村继续打字，第二条短信还没发过去，大道寺的接连两条回复就来了——
“好，我明白了。”
“部长，放心啦，我这里一切OK的。”
真是的……
被猜中心思的幸村，无奈地删去了第二条还未发出去的问候，合上了翻盖手机。
但眼尖的切原还是一眼瞄到了发信人——“幸村部长”。
他毫不思考地发问道：“阿泽，刚刚是幸村部长的消息吗？他是有说什么吗！”
“幸村”二字甫一出场，就吸引了休息区内所有正选的目光。
“幸村的消息？”红发的丸井探过了脑袋。
连指导席上的真田都转过了半边的头。
万众瞩目的真·幸村面不改色。
他看着场上糟糕的僵持比分，和背对着他们，似乎正竖起耳朵偷听着的柳，微笑道：“是啊。”
幸村毫无负担地撒谎道：“幸村部长问我打到第几场比赛了。”
“还有……比分是多少。”
果真在偷听的柳忍不住一激灵，准备放水的一个球被大力打到了乾那边的底线。
“30-15。”
“抱歉，贞治。我可不能继续陪你把比赛‘复制’下去了。”柳的身后似乎燃起了斗志。
“复制比赛？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看台上的堀尾不解地反问道。
没人明白，但柳很快再次开口：“贞治，你是想把比分，用相同的招数顺序，恢复到我们当初的那场比赛吧。”
“5：4？”
“虽然很想陪你玩下去，但恐怕不能是今天了呢。”
闭着眼睛的少年微微一笑，一记空蝉获得了这局的胜利。
“5：4，柳领先。”
虽然打到了预期的分数，却完全不是以自己计算好的方式。
乾低沉的声音不由得带着些不满，“莲二，你这话说得太早了吧。”
“数据是不会骗人的。”
“你的一切可能性，都清清楚楚映衬在我的眼里啊。”
“那就试试看吧。”柳倒没有辩解，他高高地抛起了网球，带着肌肉线条的手臂划过一道弧线，“砰”得将网球击出。
速度和力量都翻了倍的网球，擦着乾的耳边，砸到了他身后的空处。
脸颊处仍能感觉到网球带来的余风，乾这才真正不可思议地开口道：“不可能，你今年出场的比赛我都研究过了，再加上刚刚的数据……怎么可能！”
“数据的确是不会骗人的。”柳重复了乾的一句话，“但前提是——”
“需要真正的数据啊。”
“你猜猜看，县大赛上的我，和现在的我，分别带着多少负重呢？”
……
被自己的数据和放开了手的柳相继‘击倒’，乾很快就尝到了败北的滋味。
“单打三，6：4，由立海大-柳获胜。”
青学休息区的气氛一片寂静和惨淡。
“抱歉了大家。”乾失落地低下了头，“我没能挽回局面。”
“阿乾，不怪你啦，如果我和大石赢了的话，也不会……”感性的菊丸忍不住擦了擦眼睛。
大石拍着扑到自己怀里的菊丸安抚道，“英二……”
“关东没有拿到冠军，我们就争取全国的时候拿啊！”桃城鼓舞气氛道。
“对嘛，前辈们不会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吧？”带着帽子的越前认真开口，“接下来还有两场比赛呢，前辈们打起精神来啊。”
因为决赛要打满五场的关系，单打二的不二已经拿上了拍子，“越前说得对，总不能我们一场都不赢呐。”
相比与青学悲伤的气氛，提前锁定胜局的立海大，就欢快得多了。
“哈！接下来就到了我切原赤也，大展身手的时候了。”切原得意洋洋地插起了腰，“最多只要十五分钟，我就能击溃不二。”
“嗯，再留出二十分钟，给阿泽解决那个小矮子。然后我们就能一起提前赶去医院了！”
“部长一定已经满心期待地等着我们去医院了！”
幸村：并没有，谢谢。
赛前握手，
“没了手冢的青学，果然不行嘛。”切原一脸挑衅地打量了一番青学的众人，又转过头看向不二，“不知道你的实力，和伤了肩膀的手冢，能不能画上等号呢？”
“是吗？”不二的语气很冷淡。
因为青学输了，切原又提起还在德国养伤的手冢，被触犯了逆鳞的不二也出声回呛道：“说起来，我更期待的对手可不是你啊。”
“你们立海大的大道寺君，才是我真正想遇上的对手呢。”
“切原君你的话，应该还是不如大道寺君的吧。”
“什么！你这个家伙！”轻而易举被挑起怒气的切原，隐隐有精神力开始外窜，“我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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