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关东决赛4
“单打二,立海大-切原VS青学-不二，比赛开始。”
“由青学，不二发球。”
不二并没有继续理睬对面嚣张的切原，他松开手，网球旋转着从他平举的手中落下。
“啪！”球拍恰到好处地挥出。
黄绿色的网球乘着风，低低地越过球网。
“只是这种球吗！”连头发丝都显露着张扬的切原，跨了几步赶到落点,举起了拍子准备回击。
但本该出现在球拍中央的网球，却突然消失了踪影。
“嘭！”
网球落地的声音,在切原的身后突然响起。
什么？！
“是‘会消失的发球’！”青学看台上的众人,也终于从失败的阴影中恢复了兴致。
幸村环抱着胸,“对现在的赤也来说,不二还是很棘手呢。”
仁王接上了‘后辈’的话：“可赤也那小子，还自以为肯定能赢呢，piyo~”
一声拆开食物包装袋的声音后,丸井开口委婉道：“唔，有自信也算是好事嘛。”
“我们已经给了他与不二对战的机会。”最前方的真田沉声道：“就端看他自己怎么把握了。”
……
还在场上的切原，并不知道前辈们对他的不看好。
“1：0,不二领先。”
放出了大话,却迅速丢掉一局的黑发少年,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睛。
切原上扬着咧开了嘴,他哑声道,“我要让你尝到,失败的滋味！”
不知是无法控制,还是故意放任，切原的好几球，都直冲着不二的身体而去。
“和之前县大赛上一样的状态诶……”
“切原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个恶魔嘛……”
周围的看台上有不少窃窃私语的声音响了起来。
听着周围不算好的议论，柳由衷地和大家感慨道：“感觉我们好像突然扮演了反派的角色？”
“嗯。”幸村微笑着应和道“都怪赤也呢。”
看着带上了好几道擦伤，脸上也沾了尘土的的亚麻发少年，仁王摸了摸下巴，
“如果不说性格的话，以不二这样的外表……”
“确实还挺想让人用暴力网球招呼一下的呐~”
“仁王君。”
好歹带着‘绅士’头衔的柳生，忍不住插口打断道，“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有吗？puri~”
幸村：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仁王才是他们网球部最可怕的人也说不定呢。
尽管切原的暴力网球打法替他挽回了一些胜算，但比分的天平还是大幅度地向不二倾斜着。
接连使出了棕熊落网，飞燕还巢等几大回击技后，显露出独特攻击性的不二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单打二，6：3，青学-不二获胜。”
赛后握手，
“我竟然输了……”切原失魂落魄地握住了不二伸出的手。
看着从眼角到眉梢都透露着挫败的黑发少年，不二忽然就觉得，眼前的切原也不是那么讨人厌了。
“切原君，想赢我还早呢。”不二恢复了眉眼弯弯的状态。
“下一次我一定能赢你的！哪怕不用指节发球……”切原看着面前带伤的不二，别扭地转开了目光。
“啊，那我期待着和你的下一次比赛。”
不二望着切原走向休息区的背影，忽然明白了以切原这种时而嚣张的个性，是怎么得到立海众人的宠爱了。
他提起拍子，转身向着微笑着的青学众人走去。
“不是吧，副部长！”
“啪！”
“嗷——”
听到了响动的不二回身，看到了脸上顶着一个硕大红色巴掌印的切原后，默默收回了之前自己的想法。
宠爱什么的……果然都是错觉呢。
“不行，时间不早了。”一直关注着时间的桑原开口提醒，“我们再不去医院，可能就赶不上幸村的手术了。”
“我去和组委会还有对方教练商量一下。”
收回了巴掌的真田，顶着其他学校闻风丧胆的目光，向龙崎教练走去。
“啊，好……没问题。”
“毕竟是……我们能理解的。”
“反正最后一场……”
协商完毕的真田回来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言简意赅地向着众人说道：“走。”
除披着大道寺壳子的幸村外，所有的立海大正选们都站起了身来，开始两两三三地依次往往场外走去。
“阿泽，这里就交给你了。”最后走的柳交代道。
柳旁边奄奄的切原也打起精神，“阿泽，早点来和我们回合啊！”
“好。”幸村强撑出笑脸，“我马上就会来的。”
明明是该做手术的他，却在这里……
立海大正选们的相继离席也引发了观众们的喧哗。
“这是怎么了吗？”后排的小樱和知世，有些担心地向旁边的观众询问道。
旁边一个绿川网球部的正选，回答了这两个小姑娘：“听说今天是立海大部长手术的日子。”
“他们好像都赶去医院了。”
“这样啊。”知世勉强放下了心，她闭起眼睛，微笑着双手合十地祷告道，“那希望哥哥能够正常发挥，早点去看望他的部长。”
……
幸村从网球包里抽出了拍子。
仿佛与他心灵相契般，他甫一握住拍柄，就感受到了心中久违的悸动。
一下，又一下，心脏将他对网球的热爱，输送到了身体内部的每一寸里。
他有多久，没有站上球场了……
幸村看着球网对面走来的对手，有些怔愣地想到。
带着棒球帽的猫眼少年，因为身高的关系，正仰头看着他，“听说你很强？”
“虽然我比较想和你们的副部长再比试一次，但你的话，应该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幸村没什么灌溉幼苗的**，他颇为冷淡地开口：“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吗？”
越前的眼神的确很不错。
但只要想到他和阿泽还没换回来的身体，以及在医院里‘苦苦等待’的后辈，他现在就完全没有调笑的兴趣了。
如果他们俩能够快点换回来就好了……
虽然他无法左右交换的具体时间，但区区比赛时间的把握，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对不起了，越前。
幸村抬头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三十几分钟就到手术时间了。
阿泽，等着。
“单打一，立海-大道寺VS青学-越前，比赛开始。”
“由青学-越前发球。”
“哈！”越前照例以外旋发球作为试探。
黄绿色的小球落地后，猛地向幸村的脸弹去。
“技巧未免也太粗糙了吧。”
金发少年冷着脸，右腿向后迈了一步，侧着身子正手打回了球。
说不清是网球带来的风，还是风带来的网球，众人还没有看轻，网球就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底线。
“15-0。”
明明已经有大半年没有打过网球，但灵魂的每一处都无声地篆刻着网球的打法。
只要拿上拍子，幸村似乎就自然而然知道该如何去做，网球……宛如已经成了他的本能。
不知是幸村刻意为之，还是恰好导致的，越前的帽子，在网球和风共同作用下，被带到了地上。
“啊，不错嘛。”越前挑了挑眉，捡起了旁边掉落的帽子，拍了拍尘土后，重新戴回了头顶上。
“再试试看这个！”
无论越前把网球打到哪儿，幸村都能举重若轻般地将其打回——
仿若神迹。
受挫了的越前却越战越勇，琥珀色的眼眸中闪闪发亮地涌动着兴奋。
“我说过了，这一招对我完全没用的。”幸村眉眼冷淡地将B字母抽球打了回去。
金发少年单手轻描淡写的回球，越前却要用双手才能咬牙击回。
“那个大道寺！好强啊！”在青学见过大道寺一面的堀尾震惊地看着场内的比赛。
“简直强到不可思议。”
“的确，技巧，速度，力量……完全看不出弱点。”乾“唰唰”得记着笔记，并喃喃自语道“刚刚这一球的球速是多少呢？”
……
“知世，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小樱看着专心致志拍摄的闺蜜，小声招呼了一句。
以为小樱要去上厕所的知世会意地点了点头。
抱着黄色的‘玩偶’，小樱走出了赛场，“小可，你也感觉到了吧，库洛牌的气息。”
“嗯！”眼看四下无人，黄色的玩偶张开了翅膀，飞到了半空中，“我能感觉到，它就在这个公园里。”
“不过气息出奇得淡呢……算了，小樱你先试试看吧。”
“好！”把魔杖变大后，小樱低声念道，“……库洛牌，我命令你，显示出你真正的样貌吧……”
远在另一边医院里，坐在病床上的大道寺抵住额头。
这种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的灵魂轻盈感。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
有所猜测的大道寺摸出了旁边的纸和笔。
……
“3：0，大道寺领先。”
要快点解决他才行啊，还是……不够快，幸村看了一眼时钟，有些不耐烦地想到。
既然同伴们都不在这里的话……
越前感到身子越来越沉了起来。
先是腿，再是手，他从下而上地一点一点失去了知觉。
他这是……怎么了。
拍子从他的指间滑落，眼前陡然黑暗了下去，前辈们担忧的呼喊声也逐渐从耳畔消弭。
幸村微微笑了起来，
好好体会一下吧——掺杂着他最近内心恐惧的Yips。
还未等他给予对手沉痛的打击，视野却骤然转换。
这是……
幸村眨了眨眼睛，看见了熟悉的摆设。
这是医院？他们终于换回来了！
感觉到了腿上的重量，幸村低头看见了摊开的课本，和一张匆匆写就的草稿纸——
“部长，我等你从手术室平平安安地出来！——大道寺留。”
啊，他当然会。
他连在进手术室前，再打一场网球的愿望都实现了。
上天一定是在眷顾他的。
“幸村！”
“部长！”
“精市。”
一阵呼喊和奔跑声后，病房门口探出了一群头发颜色各异的立海大正选。
“我们来了！”
蓝紫发的少年微微笑了起来。
看，他一直运气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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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青学，不二发球。”
不二并没有继续理睬对面嚣张的切原，他松开手，网球旋转着从他平举的手中落下。
“啪！”球拍恰到好处地挥出。
黄绿色的网球乘着风，低低地越过球网。
“只是这种球吗！”连头发丝都显露着张扬的切原，跨了几步赶到落点,举起了拍子准备回击。
但本该出现在球拍中央的网球，却突然消失了踪影。
“嘭！”
网球落地的声音,在切原的身后突然响起。
什么？！
“是‘会消失的发球’！”青学看台上的众人,也终于从失败的阴影中恢复了兴致。
幸村环抱着胸,“对现在的赤也来说,不二还是很棘手呢。”
仁王接上了‘后辈’的话：“可赤也那小子，还自以为肯定能赢呢，piyo~”
一声拆开食物包装袋的声音后,丸井开口委婉道：“唔，有自信也算是好事嘛。”
“我们已经给了他与不二对战的机会。”最前方的真田沉声道：“就端看他自己怎么把握了。”
……
还在场上的切原，并不知道前辈们对他的不看好。
“1：0,不二领先。”
放出了大话,却迅速丢掉一局的黑发少年,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睛。
切原上扬着咧开了嘴,他哑声道,“我要让你尝到,失败的滋味！”
不知是无法控制,还是故意放任，切原的好几球，都直冲着不二的身体而去。
“和之前县大赛上一样的状态诶……”
“切原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是个恶魔嘛……”
周围的看台上有不少窃窃私语的声音响了起来。
听着周围不算好的议论，柳由衷地和大家感慨道：“感觉我们好像突然扮演了反派的角色？”
“嗯。”幸村微笑着应和道“都怪赤也呢。”
看着带上了好几道擦伤，脸上也沾了尘土的的亚麻发少年，仁王摸了摸下巴，
“如果不说性格的话，以不二这样的外表……”
“确实还挺想让人用暴力网球招呼一下的呐~”
“仁王君。”
好歹带着‘绅士’头衔的柳生，忍不住插口打断道，“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有吗？puri~”
幸村：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仁王才是他们网球部最可怕的人也说不定呢。
尽管切原的暴力网球打法替他挽回了一些胜算，但比分的天平还是大幅度地向不二倾斜着。
接连使出了棕熊落网，飞燕还巢等几大回击技后，显露出独特攻击性的不二取得了最终的胜利。
“单打二，6：3，青学-不二获胜。”
赛后握手，
“我竟然输了……”切原失魂落魄地握住了不二伸出的手。
看着从眼角到眉梢都透露着挫败的黑发少年，不二忽然就觉得，眼前的切原也不是那么讨人厌了。
“切原君，想赢我还早呢。”不二恢复了眉眼弯弯的状态。
“下一次我一定能赢你的！哪怕不用指节发球……”切原看着面前带伤的不二，别扭地转开了目光。
“啊，那我期待着和你的下一次比赛。”
不二望着切原走向休息区的背影，忽然明白了以切原这种时而嚣张的个性，是怎么得到立海众人的宠爱了。
他提起拍子，转身向着微笑着的青学众人走去。
“不是吧，副部长！”
“啪！”
“嗷——”
听到了响动的不二回身，看到了脸上顶着一个硕大红色巴掌印的切原后，默默收回了之前自己的想法。
宠爱什么的……果然都是错觉呢。
“不行，时间不早了。”一直关注着时间的桑原开口提醒，“我们再不去医院，可能就赶不上幸村的手术了。”
“我去和组委会还有对方教练商量一下。”
收回了巴掌的真田，顶着其他学校闻风丧胆的目光，向龙崎教练走去。
“啊，好……没问题。”
“毕竟是……我们能理解的。”
“反正最后一场……”
协商完毕的真田回来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言简意赅地向着众人说道：“走。”
除披着大道寺壳子的幸村外，所有的立海大正选们都站起了身来，开始两两三三地依次往往场外走去。
“阿泽，这里就交给你了。”最后走的柳交代道。
柳旁边奄奄的切原也打起精神，“阿泽，早点来和我们回合啊！”
“好。”幸村强撑出笑脸，“我马上就会来的。”
明明是该做手术的他，却在这里……
立海大正选们的相继离席也引发了观众们的喧哗。
“这是怎么了吗？”后排的小樱和知世，有些担心地向旁边的观众询问道。
旁边一个绿川网球部的正选，回答了这两个小姑娘：“听说今天是立海大部长手术的日子。”
“他们好像都赶去医院了。”
“这样啊。”知世勉强放下了心，她闭起眼睛，微笑着双手合十地祷告道，“那希望哥哥能够正常发挥，早点去看望他的部长。”
……
幸村从网球包里抽出了拍子。
仿佛与他心灵相契般，他甫一握住拍柄，就感受到了心中久违的悸动。
一下，又一下，心脏将他对网球的热爱，输送到了身体内部的每一寸里。
他有多久，没有站上球场了……
幸村看着球网对面走来的对手，有些怔愣地想到。
带着棒球帽的猫眼少年，因为身高的关系，正仰头看着他，“听说你很强？”
“虽然我比较想和你们的副部长再比试一次，但你的话，应该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幸村没什么灌溉幼苗的**，他颇为冷淡地开口：“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吗？”
越前的眼神的确很不错。
但只要想到他和阿泽还没换回来的身体，以及在医院里‘苦苦等待’的后辈，他现在就完全没有调笑的兴趣了。
如果他们俩能够快点换回来就好了……
虽然他无法左右交换的具体时间，但区区比赛时间的把握，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对不起了，越前。
幸村抬头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三十几分钟就到手术时间了。
阿泽，等着。
“单打一，立海-大道寺VS青学-越前，比赛开始。”
“由青学-越前发球。”
“哈！”越前照例以外旋发球作为试探。
黄绿色的小球落地后，猛地向幸村的脸弹去。
“技巧未免也太粗糙了吧。”
金发少年冷着脸，右腿向后迈了一步，侧着身子正手打回了球。
说不清是网球带来的风，还是风带来的网球，众人还没有看轻，网球就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底线。
“15-0。”
明明已经有大半年没有打过网球，但灵魂的每一处都无声地篆刻着网球的打法。
只要拿上拍子，幸村似乎就自然而然知道该如何去做，网球……宛如已经成了他的本能。
不知是幸村刻意为之，还是恰好导致的，越前的帽子，在网球和风共同作用下，被带到了地上。
“啊，不错嘛。”越前挑了挑眉，捡起了旁边掉落的帽子，拍了拍尘土后，重新戴回了头顶上。
“再试试看这个！”
无论越前把网球打到哪儿，幸村都能举重若轻般地将其打回——
仿若神迹。
受挫了的越前却越战越勇，琥珀色的眼眸中闪闪发亮地涌动着兴奋。
“我说过了，这一招对我完全没用的。”幸村眉眼冷淡地将B字母抽球打了回去。
金发少年单手轻描淡写的回球，越前却要用双手才能咬牙击回。
“那个大道寺！好强啊！”在青学见过大道寺一面的堀尾震惊地看着场内的比赛。
“简直强到不可思议。”
“的确，技巧，速度，力量……完全看不出弱点。”乾“唰唰”得记着笔记，并喃喃自语道“刚刚这一球的球速是多少呢？”
……
“知世，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小樱看着专心致志拍摄的闺蜜，小声招呼了一句。
以为小樱要去上厕所的知世会意地点了点头。
抱着黄色的‘玩偶’，小樱走出了赛场，“小可，你也感觉到了吧，库洛牌的气息。”
“嗯！”眼看四下无人，黄色的玩偶张开了翅膀，飞到了半空中，“我能感觉到，它就在这个公园里。”
“不过气息出奇得淡呢……算了，小樱你先试试看吧。”
“好！”把魔杖变大后，小樱低声念道，“……库洛牌，我命令你，显示出你真正的样貌吧……”
远在另一边医院里，坐在病床上的大道寺抵住额头。
这种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还夹杂着一种说不清的灵魂轻盈感。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
有所猜测的大道寺摸出了旁边的纸和笔。
……
“3：0，大道寺领先。”
要快点解决他才行啊，还是……不够快，幸村看了一眼时钟，有些不耐烦地想到。
既然同伴们都不在这里的话……
越前感到身子越来越沉了起来。
先是腿，再是手，他从下而上地一点一点失去了知觉。
他这是……怎么了。
拍子从他的指间滑落，眼前陡然黑暗了下去，前辈们担忧的呼喊声也逐渐从耳畔消弭。
幸村微微笑了起来，
好好体会一下吧——掺杂着他最近内心恐惧的Yips。
还未等他给予对手沉痛的打击，视野却骤然转换。
这是……
幸村眨了眨眼睛，看见了熟悉的摆设。
这是医院？他们终于换回来了！
感觉到了腿上的重量，幸村低头看见了摊开的课本，和一张匆匆写就的草稿纸——
“部长，我等你从手术室平平安安地出来！——大道寺留。”
啊，他当然会。
他连在进手术室前，再打一场网球的愿望都实现了。
上天一定是在眷顾他的。
“幸村！”
“部长！”
“精市。”
一阵呼喊和奔跑声后，病房门口探出了一群头发颜色各异的立海大正选。
“我们来了！”
蓝紫发的少年微微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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