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关东决赛·完
嘈杂声突然一股脑地涌入了大道寺的耳边。
“越前！”
“小不点你没事吧！”
“喂,你对越前做了什么！”……
嗯？
终于换回来了啊……
金发少年眯起眼，适应了室外的光线后，才看见了网前半跪着的青学一年生。
这是怎么了？
“那个大道寺使用的是什么招数！”堀尾瞠目结舌地望着场内,“越前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肯定是和上次打败哥哥时用出的一样。”穿着长裙的橘杏握起了拳头,“就是那种会拷问内心的招数！”
尽管在比赛前，青学反复观看了立海大的关东半决赛录像,以作为实力的评测和预估。
但毕竟很多东西还是无法从录像带中得出的。
“是精神力招数吗？”不二走到了他们旁边。
“啊。”与大道寺打过一场的橘没有反驳,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尽管外人无法看到,但作为大道寺的对手，我还能切切实实地回忆起那种如影随形的恐惧感。”
“自身的时间仿佛已经与外界割据,梦魇从心底的最深处翻腾上来。”
“当时的我，听到了自己逃避的内心独白,回想起了埋藏着的记忆”
“听起来是很厉害的精神力招数啊。”不二的声音有些担忧，“现在越前能够……应对吗。”
看着身旁亚麻发少年严肃的神情，橘安慰道：“放心吧,不二。大道寺是个有分寸的人。”
“当时他对我用这一招的时候,就手下留情过。”
“正是他让我看到了自身的梦魇，才能让我直面过往，解开心结。”
“这对越前来说，是件好事也说不定呢。”
“大道寺的这招难道是叫‘梦魇’吗？很贴切的名字啊。”不知道何时而来的乾,听到了完整的对话，并奋笔疾书着。
大道寺：喂！我说,不要给别人的招式乱取名称啊！
部长的Yips,和他之前的招数哪里像了。
你们一个个的阅读理解都是零分吧,金发少年默默叹了一口气。
越前睁着没有神采的眼睛，摸索着从地上找到了拍子。
“再来！”
墨绿发少年的两只手紧紧地攥住了球拍，失去了五感的他茫然地‘四顾’挥舞了两下拍子。
“越前……”青学的众人心疼地关注着后辈。
别这样啊，他会于心不忍的，金发少年面无表情地抛起了球。
奔若雷霆的网球带着幽蓝色的灵光，呼啸而去。
“破。”大道寺低声念道。
越前漆黑一片的视野里，忽然出现了亮光；静寂无声的世界里，传来了风声。
光亮由点到面地铺展开来，越前感觉到了拍子上传来的震动。
“啪！”他毫无准备的球拍被再次击飞了出去。
“那是……”不二睁开眼，露出了冰蓝色的眸。
“大道寺帮越前解开‘梦魇’了吗？不，看上去更像是外力突破的样子。”想起了大道寺刚刚念出的字，乾推了推眼镜。
“破？‘破妄’吗，帮助越前破除了妄念？真是一个好名字啊。”
“不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大道寺：拜托……可不可以改掉帮别人取招式名的坏习惯。
……
“清醒了？”金发少年眉梢微挑，对越前勾起了笑容，“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哟。”
“嘁，说得好像你客气过一样。”恢复了五感的越前压下帽子，琥珀色的眼里熠熠生辉，“放马过来！”
脱离了Yips的越前，宛若领悟到了什么，举手投足的攻击性也更连贯了起来。
这小子悟性可真强啊，大道寺反手将球抽击了回去。
“4：0，大道寺领先。”
越战越勇的越前丝毫没有即将落败的恐慌。
大道寺隐约看到越前身后有武士的虚影显现，然而仅仅只是一瞬间，虚影便淡了下去。
但武士留下的眼神，却与对面的越前重合了。
越前身体中有无意识的白光，开始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动。
墨绿发的少年觉得自己仿佛徜徉在一片温水中，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正在往外溢出。
大石身体前倾地担心道：“越前这种没见过的状态……”
“这是无我境界。”龙崎教练面带笑意地开口。
“无我境界？”青学的一年生三人组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嗯，大道寺激发出了越前这种心无旁骛的至高境界。”龙崎教练点了点头，“这样越前就不是没有胜算了。”
在后排的迹部翘着腿，右手点着泪痣，“啊嗯，一群愚民。”
“是不是，忍足？”
突然被迫‘抢’了桦地‘工作’的忍足，无奈地应和着任性的大少爷，“是是是，小景你说得都对。”
拍完马屁后，忍足也转过了头，继续观看着场内的比赛，不就是无我境界吗，大家的记性可真是差啊。
在去年的关东大赛决赛上，和他对战的大道寺，不早就用过这一招了吗？
场上的越前开始无缝衔接地复制出了各种与他对战过的网球选手的绝招。
身体远快于动作，肌肉自然而然地告诉他该如何做，何时做。
摒弃了思考的时间，越前回球的动作和速度也就越发快了起来，不仅大大缩短了失误的可能性，还提升了回球的准确率。
于是，
“1：4，这局由越前拿下。”
“好诶，越前！”
“开始扳回局面了！”
啊，真麻烦呢，因为帮幸村修复身体而损耗了大量灵力的大道寺叹了一口气。
速战速决吧。
“听好了，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无我境界啊。”
大道寺的话音刚落，身上便有一寸一寸的柔和白光亮了起来。
在闪烁的光芒中，金发少年耀眼得惊人。
……
“哈！”越前双手共握着拍子将球击了回去。
离开拍面的网球仿佛带着熊熊的火焰，携着灼热的浪潮扑面而来。
副部长上次和越前打的时候，竟然用出“火”了吗，有意思。
大道寺后退了一步，摆出姿势。
“那是！”橘忍不住站了起来，“……暴走的雄狮。”
灵力将球拍薄薄地覆盖了起来，带着火焰的网球在拍面上不甘地翻滚着。
大道寺双脚错开，大臂高举着向下挥了45度。
无数的撞击声，汇集成了一声狮子的怒吼。
铺天盖地的无数网球，带着还未燃尽的灵火，像漫天的流星般，坠落到了青学的半场。
风和灵力将越前的帽子再次掀翻到了地上。
“单打一，6：2，立海-大道寺获胜。”
“比赛结束，4：1，立海大取得关东大赛优胜。”
还未反应过来的越前睁大了眼睛，白光陡然消散。
赛后握手阶段，
“你的确很强。”还没戴上帽子的少年，显得柔和了不少，“等你有空，我们再比一次。”
“我绝对不会……再输成这样了！”
大道寺莞尔，还没等他回应越前的邀战，对面体力不支又灵力耗尽的墨绿发少年，一头载到进了他的怀里。
“越前君？越前君！”
提起了心的青学众人也赶了过来，发现越前只是睡着了后，大家都不禁松了一口气。
赛后是惯常的颁奖仪式，比起旁边青学浩浩荡荡的队伍，孤身一人的大道寺不免显得有些寒酸。
但好在，冠军的光环，还是强大到足以让观众们忽视这一点的。
颁完奖后，有几个网球报刊的记者们围堵住了怀揣着奖杯和金牌的大道寺。
“大道寺君，对于这次关东大赛的夺冠有什么想法吗？”
“虽然我们取得了关东十六连胜，但这只是在前人的战绩上添砖加瓦而已。”金发少年不骄不躁地淡然开口。
“没什么好夸耀的。”
“那对于即将到来的全国大赛，你们立海大又持有什么样的看法呢？”
“我们会达成全国三连霸，缔造立海大新的‘传统’。”
……
解决完记者后，大道寺正准备往医院赶，却看到了小樱和堂妹知世在网球场外等着他。
“啊，抱歉。”大道寺面带愧疚，“我邀请你们来了，却没有好好招待你们。”
“没事的。”知世温柔地笑着说，“哥哥快去医院吧，我和小樱不会有问题的。”
“对了，哥哥你今天打球打得超帅哦！”知世补充道。
“嗯！”小樱也在旁边点头赞同着。
“谢谢你们的捧场。”大道寺看了一眼时间，“回去的路上注意点，我先走了！”
告别后，金发少年捧着奖杯和一串金牌向医院赶去。
大道寺：啊，这些也太重了吧。
大道寺抵达医院的时候，幸村还没从手术室里出来。
早就从收音机里听到比赛捷报的立海大众人，面带轻松地迎接了他。
虽然关东决赛在单打三就算已经结束了，但3：2还是4：1，也是有很大差别的嘛。
“部长的手术怎么样？多久能出来？”大道寺把金牌分发给众人。
“术前的最后一次检查结果很好，医生都不可思议，按这个趋势，精市手术成功的可能性一定是是100%。”向来追求精准的柳带着私心和祝愿，开口回答了后辈。
大道寺：啊，这个他知道，毕竟早上去做检查的就是他嘛。
“那就好。”金发少年笑着继续开口，“副部长，这是关东大赛的奖杯。”
真田接过了这沉甸甸的荣耀，久违地露出了笑容，“这就是我们送给幸村手术成功的礼物。”
立海的众人又在煎熬中等了尽一个小时，手术室外的灯终于熄灭，门也打了开来。
躺在床上被推出来的幸村正恬静地闭着眼。
“手术很成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拉下了口罩。
怕吵到还没醒来的幸村，立海的众人无声地拥抱和欢呼着。
太好了……
太好了！
等到幸村从麻药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摸索着从床上坐起，一眼就在黑暗中，看到了床头柜上闪闪发亮的关东奖杯。
啊，谢谢你们。
蓝紫发的少年，真心实意地在黑暗中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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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
“小不点你没事吧！”
“喂,你对越前做了什么！”……
嗯？
终于换回来了啊……
金发少年眯起眼，适应了室外的光线后，才看见了网前半跪着的青学一年生。
这是怎么了？
“那个大道寺使用的是什么招数！”堀尾瞠目结舌地望着场内,“越前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肯定是和上次打败哥哥时用出的一样。”穿着长裙的橘杏握起了拳头,“就是那种会拷问内心的招数！”
尽管在比赛前，青学反复观看了立海大的关东半决赛录像,以作为实力的评测和预估。
但毕竟很多东西还是无法从录像带中得出的。
“是精神力招数吗？”不二走到了他们旁边。
“啊。”与大道寺打过一场的橘没有反驳,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尽管外人无法看到,但作为大道寺的对手，我还能切切实实地回忆起那种如影随形的恐惧感。”
“自身的时间仿佛已经与外界割据,梦魇从心底的最深处翻腾上来。”
“当时的我，听到了自己逃避的内心独白,回想起了埋藏着的记忆”
“听起来是很厉害的精神力招数啊。”不二的声音有些担忧，“现在越前能够……应对吗。”
看着身旁亚麻发少年严肃的神情，橘安慰道：“放心吧,不二。大道寺是个有分寸的人。”
“当时他对我用这一招的时候,就手下留情过。”
“正是他让我看到了自身的梦魇，才能让我直面过往，解开心结。”
“这对越前来说，是件好事也说不定呢。”
“大道寺的这招难道是叫‘梦魇’吗？很贴切的名字啊。”不知道何时而来的乾,听到了完整的对话，并奋笔疾书着。
大道寺：喂！我说,不要给别人的招式乱取名称啊！
部长的Yips,和他之前的招数哪里像了。
你们一个个的阅读理解都是零分吧,金发少年默默叹了一口气。
越前睁着没有神采的眼睛，摸索着从地上找到了拍子。
“再来！”
墨绿发少年的两只手紧紧地攥住了球拍，失去了五感的他茫然地‘四顾’挥舞了两下拍子。
“越前……”青学的众人心疼地关注着后辈。
别这样啊，他会于心不忍的，金发少年面无表情地抛起了球。
奔若雷霆的网球带着幽蓝色的灵光，呼啸而去。
“破。”大道寺低声念道。
越前漆黑一片的视野里，忽然出现了亮光；静寂无声的世界里，传来了风声。
光亮由点到面地铺展开来，越前感觉到了拍子上传来的震动。
“啪！”他毫无准备的球拍被再次击飞了出去。
“那是……”不二睁开眼，露出了冰蓝色的眸。
“大道寺帮越前解开‘梦魇’了吗？不，看上去更像是外力突破的样子。”想起了大道寺刚刚念出的字，乾推了推眼镜。
“破？‘破妄’吗，帮助越前破除了妄念？真是一个好名字啊。”
“不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大道寺：拜托……可不可以改掉帮别人取招式名的坏习惯。
……
“清醒了？”金发少年眉梢微挑，对越前勾起了笑容，“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哟。”
“嘁，说得好像你客气过一样。”恢复了五感的越前压下帽子，琥珀色的眼里熠熠生辉，“放马过来！”
脱离了Yips的越前，宛若领悟到了什么，举手投足的攻击性也更连贯了起来。
这小子悟性可真强啊，大道寺反手将球抽击了回去。
“4：0，大道寺领先。”
越战越勇的越前丝毫没有即将落败的恐慌。
大道寺隐约看到越前身后有武士的虚影显现，然而仅仅只是一瞬间，虚影便淡了下去。
但武士留下的眼神，却与对面的越前重合了。
越前身体中有无意识的白光，开始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动。
墨绿发的少年觉得自己仿佛徜徉在一片温水中，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正在往外溢出。
大石身体前倾地担心道：“越前这种没见过的状态……”
“这是无我境界。”龙崎教练面带笑意地开口。
“无我境界？”青学的一年生三人组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嗯，大道寺激发出了越前这种心无旁骛的至高境界。”龙崎教练点了点头，“这样越前就不是没有胜算了。”
在后排的迹部翘着腿，右手点着泪痣，“啊嗯，一群愚民。”
“是不是，忍足？”
突然被迫‘抢’了桦地‘工作’的忍足，无奈地应和着任性的大少爷，“是是是，小景你说得都对。”
拍完马屁后，忍足也转过了头，继续观看着场内的比赛，不就是无我境界吗，大家的记性可真是差啊。
在去年的关东大赛决赛上，和他对战的大道寺，不早就用过这一招了吗？
场上的越前开始无缝衔接地复制出了各种与他对战过的网球选手的绝招。
身体远快于动作，肌肉自然而然地告诉他该如何做，何时做。
摒弃了思考的时间，越前回球的动作和速度也就越发快了起来，不仅大大缩短了失误的可能性，还提升了回球的准确率。
于是，
“1：4，这局由越前拿下。”
“好诶，越前！”
“开始扳回局面了！”
啊，真麻烦呢，因为帮幸村修复身体而损耗了大量灵力的大道寺叹了一口气。
速战速决吧。
“听好了，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无我境界啊。”
大道寺的话音刚落，身上便有一寸一寸的柔和白光亮了起来。
在闪烁的光芒中，金发少年耀眼得惊人。
……
“哈！”越前双手共握着拍子将球击了回去。
离开拍面的网球仿佛带着熊熊的火焰，携着灼热的浪潮扑面而来。
副部长上次和越前打的时候，竟然用出“火”了吗，有意思。
大道寺后退了一步，摆出姿势。
“那是！”橘忍不住站了起来，“……暴走的雄狮。”
灵力将球拍薄薄地覆盖了起来，带着火焰的网球在拍面上不甘地翻滚着。
大道寺双脚错开，大臂高举着向下挥了45度。
无数的撞击声，汇集成了一声狮子的怒吼。
铺天盖地的无数网球，带着还未燃尽的灵火，像漫天的流星般，坠落到了青学的半场。
风和灵力将越前的帽子再次掀翻到了地上。
“单打一，6：2，立海-大道寺获胜。”
“比赛结束，4：1，立海大取得关东大赛优胜。”
还未反应过来的越前睁大了眼睛，白光陡然消散。
赛后握手阶段，
“你的确很强。”还没戴上帽子的少年，显得柔和了不少，“等你有空，我们再比一次。”
“我绝对不会……再输成这样了！”
大道寺莞尔，还没等他回应越前的邀战，对面体力不支又灵力耗尽的墨绿发少年，一头载到进了他的怀里。
“越前君？越前君！”
提起了心的青学众人也赶了过来，发现越前只是睡着了后，大家都不禁松了一口气。
赛后是惯常的颁奖仪式，比起旁边青学浩浩荡荡的队伍，孤身一人的大道寺不免显得有些寒酸。
但好在，冠军的光环，还是强大到足以让观众们忽视这一点的。
颁完奖后，有几个网球报刊的记者们围堵住了怀揣着奖杯和金牌的大道寺。
“大道寺君，对于这次关东大赛的夺冠有什么想法吗？”
“虽然我们取得了关东十六连胜，但这只是在前人的战绩上添砖加瓦而已。”金发少年不骄不躁地淡然开口。
“没什么好夸耀的。”
“那对于即将到来的全国大赛，你们立海大又持有什么样的看法呢？”
“我们会达成全国三连霸，缔造立海大新的‘传统’。”
……
解决完记者后，大道寺正准备往医院赶，却看到了小樱和堂妹知世在网球场外等着他。
“啊，抱歉。”大道寺面带愧疚，“我邀请你们来了，却没有好好招待你们。”
“没事的。”知世温柔地笑着说，“哥哥快去医院吧，我和小樱不会有问题的。”
“对了，哥哥你今天打球打得超帅哦！”知世补充道。
“嗯！”小樱也在旁边点头赞同着。
“谢谢你们的捧场。”大道寺看了一眼时间，“回去的路上注意点，我先走了！”
告别后，金发少年捧着奖杯和一串金牌向医院赶去。
大道寺：啊，这些也太重了吧。
大道寺抵达医院的时候，幸村还没从手术室里出来。
早就从收音机里听到比赛捷报的立海大众人，面带轻松地迎接了他。
虽然关东决赛在单打三就算已经结束了，但3：2还是4：1，也是有很大差别的嘛。
“部长的手术怎么样？多久能出来？”大道寺把金牌分发给众人。
“术前的最后一次检查结果很好，医生都不可思议，按这个趋势，精市手术成功的可能性一定是是100%。”向来追求精准的柳带着私心和祝愿，开口回答了后辈。
大道寺：啊，这个他知道，毕竟早上去做检查的就是他嘛。
“那就好。”金发少年笑着继续开口，“副部长，这是关东大赛的奖杯。”
真田接过了这沉甸甸的荣耀，久违地露出了笑容，“这就是我们送给幸村手术成功的礼物。”
立海的众人又在煎熬中等了尽一个小时，手术室外的灯终于熄灭，门也打了开来。
躺在床上被推出来的幸村正恬静地闭着眼。
“手术很成功。”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拉下了口罩。
怕吵到还没醒来的幸村，立海的众人无声地拥抱和欢呼着。
太好了……
太好了！
等到幸村从麻药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摸索着从床上坐起，一眼就在黑暗中，看到了床头柜上闪闪发亮的关东奖杯。
啊，谢谢你们。
蓝紫发的少年，真心实意地在黑暗中微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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